29. 給你一分鐘，自己擴張

顧家聽到走這個字，就像一把尖刀刺入胸膛。顧家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，顧家掙脫開茂均的拉扯，奮力地爬向王強，“求，求您，求您，讓，讓我，留，留下。”

王強冷冷地回了：“滾。”多一個字，都不想留給顧家。

眼角的淚不住地湧出，顧家頂著王強的身影被拉了出來。

到了走廊，茂均便說道：“起來吧！別去觸黴頭，強哥正在氣頭上呢！”

顧家手腳並用地爬起來，跪在茂均面前，祈求著說：“不，不是我。求您，求您，向老闆，解，解釋。”

顧家邊說邊磕頭，每一聲都砸得響亮，也真真實實地砸到了茂均的心理。

茂均蹲下說：“我知道你對強哥有感情，也不相信你拿了東西。可是事實如此，你要怎麼抵賴。你告訴我，視頻穿校服的男孩是誰。”

顧家抬頭看向茂均，如水的眸子壓抑著極度的痛苦。額頭上土色的肌膚，已經紅腫到滴血的邊緣。

顧家愣住了，完全沒有想到，弟弟會偷鋼筆。即使貧窮，弟弟一直是在最好的學校讀書，受最好的教育，怎麼可能，怎麼可能。

顧家搖頭，“不，不是，不是他。”

茂均耐心地勸到：“你就算不說，我們也會查到的。”

顧家慌亂地搖頭，“不，不是，”嘴上雖然在否定，語氣卻弱下來了。

茂均看出顧家的動搖，略有慍怒地說道：“你確定不是他。”

他這個字，彷彿千金的重擔，壓到了顧家心理。

顧家卻不再慌亂，顧家把頭重重地磕在地上，好像心也破碎在此刻，卻堅定地說：“是我，是我拿的。”

茂均無奈地問道：“他是誰。告訴我。”

顧家並沒有抬頭，只是重複著說道：“我”

茂均氣憤地凝視著顧家，嘆了一口長氣，說道：“走，去懲戒室。”

顧家站在懲戒室內才真實地感受到了，這裡和調教室不同，牆上的鞭子，都是鋼鞭，粗麻的長鞭，倒刺的細鞭。一鞭下去，一定皮開肉綻。

各種高大的固定人的鐵架子，可以把人摺疊成各種形狀。在四周圍成一圈，可以同時懲戒10多個人。

中間是個一人多高的木馬，桌墊上鋪了一層絨毛，上面的血跡還沒有幹，2根般胳膊粗細，有著巨大凸起的假陽具。

可是顧家並不害怕，滿心想的都是不能再給主人做明天的早飯了，怎麼辦？

顧家主動脫去所有衣服，規整地疊好，要保留好，這最後一套衣服。這是能回憶起主人的唯一的東西了。

顧家主動跪在了正中央的位置，安靜地等待著，土色的肌膚在昏暗的燈光下，更加暗沉。

枯瘦的四肢，連肋骨都清晰可見，唯一有肉的地方，也只有屁股，可也是菲薄的層，脫去衣服的顧家，更加乾癟，羸弱。

調教師進來時卻很意外，驚訝地說道：“挺懂事啊！這是準備好了。”

顧家跪向調教師說：“好，好了”

“給你一分鐘，自己擴張。”